乾隆 玉雕松鹿长青童子洗象山子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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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 青花芦雁图盘(花押款) >>

简介:  

此件玉山子巧用皮色,以刀代笔,展现宋人画意,可谓是玉雕中的妙品。 一件玉器在制作时,工匠除了要展现玉质之美,避开玉的瑕疵外,对玉皮色的利用可以说是其审玉、识玉能力最好的展示。如果运用得好,不仅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原料,还可以通过颜色的对比,让整件玉器色彩层次更加丰富,实现“巧做”,甚至还借自然之力,起到遮瑕的目的。正所谓“一相抵九工”,与伯乐相马相类似,这就是一个玉匠“相”功的重要性。 这样的道理并不是今天的玉匠师傅才懂得,我们祖先的聪明才智远超我们想象,早在商代时期,工匠就开始在玉器上运用皮色进行巧雕。其中最著名的例子便是商代晚期的俏色玉鳖。恰用玉皮表现鳖甲,而用白玉部分表现头部与四肢,极为形象、巧妙。 随着社会的进步,手工业也开始逐渐变得专业化,汉代时期补录的《周礼·冬官/考工记》中就有记载“玉人”,由此可见至少在春秋战国时期,制玉的工匠被作为专门的工艺种类发展起来,而在此之后,以玉之皮色来表现龙之五彩金鳞、虎之锦斓毛色的例子就屡见不鲜了。 但此件乾隆时期的玉雕山子,却在借用皮色上又递进了一个层次。此山子肉质细腻,无论在润度、白度上都算一块上佳的玉材,且块径尺寸适宜,可以让工匠有很大的发挥空间,唯皮色非喜人之洒金、枣红之色,而颇具“苍”味,而且有些局部还带有较重的石性,按照正常操作,工匠会将玉皮去除,并将石性明显处挖去,但这位堪称“意匠”的玉工,却将此作为其发挥的空间。以籽料竖用,以表现北宋绘画之高远,以玉皮之“苍”色,恰似画中的“矾头密林”,这恰与北宋时期范宽的名作《谿山行旅图》中高山的表现手法不谋而合,只不过工匠并非使用的画笔,也没有“雨点皴”的技法,且是用自然来仿造化,可谓笔所不能及也。 这种手法的应用,此件也并非独立,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玉器典藏中,有一件同为乾隆时期的作品“玉听泉山子”,虽也以玉皮色为山色,但表现得程度,相较而言,终不及也。 而用整块玉料肉质最为细腻处,以高浮雕手法和细腻的琢磨工艺,刻画出山涧里、松树下,一只大象正回首巡视,而从旁边山洞内闪出一童子,正手执笤帚前来,展现出“童子洗象”的主题,可谓做到繁简得当,主次分明。 大象因其诚实忠厚的形象成为全世界的吉祥物,而在中国传统文化里,象与祥字谐音,故象被赋予了更多吉祥的寓意。而在形象上童子与大象在一动一静,一隐一显,一大一小之间,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但在整体画面上却始终给人和谐安宁的感觉。玉料背面雕松树、梅鹿,寓意松鹿常青,同样是吉祥题材。 而“童子洗象”这个题材,作为清宫中最为喜闻乐见的题材。无论是宫廷画师丁观鹏,还是造办处牙作、珐琅作都有过呈现,即便是玉作的作品,亦不止一件。如台北故宫中也藏有一件“清 玉洗象山子”,从大象姿态造型,再到雕刻手法,几乎可以认为是同一处工匠所做,且应有相似画稿,因此不排除本次拍卖的作品,是乾隆时期宫廷造办处所制的一件精品玉山。 而在价格方面,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,一件倾注了工匠一番心血,与蕴含着浓厚文化背景的籽料玉山,无论在何时何处,一旦你读懂了它,它的价值自然也就会得到体现,望藏友识之。

年代:

清 - 乾隆

类型:

玉器 - 山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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