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晚期 黄花梨浮雕牡丹花卉纹箱 

<< 道光 官窑 冬青釉暗刻轮花纹碗(《大清道光年制》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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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光 官窑 青花洞石芭蕉纹玉壶春瓶(《大清道光年制》款) >>

简介:  

此件黄花梨木箱为长方高体,棱边镶包铜活,保护转角。正面贴方形面叶,后面楔两合页,两侧榫入菱花式钉,配装提手。提手垂落处贴铜花式垫片,以隔撞击。顶面及外壁,采用减地雕刻技法,浮雕缠枝牡丹纹。其画面构图大体相同,底部为层层累叠的怪石,石上灵芝俏立。一侧拔地而起一株牡丹,枝繁叶茂,四散满布。中心为一朵正向绽放的花朵,花蕊居中,内层六瓣环绕,外层十二瓣长短交错,另有大大小小花卉点缀枝头,色泽红润。 牡丹花卉的雕刻方法,有如明代剔红之作,充满浓郁的富贵之气。而且从这件方箱所雕刻的纹饰来看,能感受到明显的剔红漆器的装饰味道。牡丹纹饰在元明时期雕漆工艺中是最为常见的表现题材,从明初的大花大叶逐渐向明代中期的图案化过渡。而这件黄花梨木箱上雕刻如漆器般的纹饰,是因为在明代晚期硬木家具变得流行之前,大漆家具作为主要的高等级家具在民间的地位早已确立,因此在明代晚期,以黄花梨为代表的硬木家具在发展之初,需要向之前地位更高的漆器学习与靠拢。由上面给出的后两例中,我们就会发现,黄花梨箱上的洞石牡丹与同时期的漆器上具有诸多相似之处。 这样的看法在史料中也可得以印证,如明代晚期文人范濂在其所著的《云间据目抄》卷二中“细木家伙”条记载:“细木家伙,如书桌禅椅之类,余少年曾不一见。民间止用银杏金漆方桌。自莫廷韩与顾宋两公子,用细木数件,亦从吴门购之。隆万以来,虽奴隶快甲之家,皆用细器。而徽之小木匠,争列肆于郡治中,即嫁装杂器,俱属之矣。纨绔豪奢,又以椐木不足贵,凡床厨几棹,皆用花梨、瘿木、乌木、相思木、与黄杨木,极其贵巧。动费万钱,亦俗之一靡也。尤可怪者,如皂快偶得居止,即整一小憩,以木板装铺,庭畜盆鱼杂卉,内列细桌拂尘,号称书房。竟不知皂快所读何书也?” 其中“余少年曾不一见。民间止用银杏金漆方桌”,恰恰说明了漆制家具在当时的一种被认可度。而“隆万以来,虽奴隶快甲之家,皆用细器。……凡床厨几棹,皆用花梨、瘿木、乌木、相思木、与黄杨木,极其贵巧。”不仅说明了硬木家具的普及,而且准确的点明时间,是在“隆万”之后。当然范濂的观点恰恰体现的是,明代晚期生产力快速发展,资本主义萌芽也已出现,在这样一个社会变革时期里具有保守思想的文人,对这种社会变化所存在有一定的偏见。但这并不妨碍此条记录带给我们信息的真实性,其后的一句“动费万钱,亦俗之一靡也。”把这时的硬木家具的价值说的一清二楚。 这样一件处在硬木家私发展的初始阶段,还具有浓重雕漆风格的黄花梨方箱,从起尺寸来讲,应为书箱,在收藏类别,应为文房具,与黄花梨家具相比,档次更高。因此,无论在其收藏,还是研究方面都应具有价值,但现在却很少有人真正认识到它的价值。换言之,此类拍品还处于价值洼地,亟待发掘。纵观国内外拍卖的类似藏品,惟西泠拍卖在今年春拍中的一只方箱可供参考,对比两只方箱,无论是尺寸,所包铜饰件的方法,再到纹饰、包浆,都是尤为相似,极有可能在历史上是成对出现。而半年前,拍卖的那只“明清 黄花梨仿剔红牡丹纹书箱”成交价为92万元。

年代:

明 - 晚期

类型:

木器 - 书箱

标签:

黄花梨 牡丹纹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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